第(3/3)页 除了血缘关系的那种兄弟,还有很多种兄弟,如果按照郑登科的理论就此判断蒋哥是一个不能做兄弟的人,赵青山不太苟同。 如同许寒冬对待他手底下的兄弟一样,并不乏残忍的时候,可许寒冬不是一个合适做兄弟的人吗?相反,谁被许寒冬当成兄弟一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他说道:“位置不一样做事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样,做老大的丢卒保车很正常,所以我们也别轻易给他下定论。” 郑登科笑道:“这可真不像你,以前多少富家少爷小姐想要和你做朋友,你不是都苛刻的拒绝了嘛,不过这样的你才能做大事。” 苛刻?其实并不是这样,赵青山只是不想没完没了的逢场作戏而已,郑登科错把赵青山当作了唐烟云那个圈子里的人,或者说他以为赵青山利用唐烟云踏足了她的圈子里。 可是赵青山从未把自己当成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在那个圈子里也就没有所谓的朋友了。 所以郑登科是一个例外,这一点倒是符合两人择友而交的原则。 赵青山自嘲的摇了摇脑袋,说道:“什么才叫做大事?就像你想要把机场那个少妇勾搭上手一样?那叫自不量力。” 如果不是赵青山说起,郑登科肯定已经忘记那位机场少妇了。 生活中好像也没什么人值得他格外去惦记,情场上的猎人更不会恋恋不舍的盯着同一只猎物,于他而言追求女人只是一种游戏不会太过投入免得自己陷入其中。 他潇洒一笑,出奇意外的没有和赵青山斗嘴,下车后孤形只影进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车子刚重新启动,被所有人当场哑巴和半个傻子的大树,声音浑厚如猛虎,说道:“郑登科,不简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