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埠贵有野心,但他胆子更小啊。 只能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放在桌子上,这刚打水漂四十块钱,这又搭进去一块。 工作的事情肯定是黄了,阎埠贵准备回头看看能不能把钱要回来。 就是可能希望不大,只言片语里,他也知道,刘海中是给自己儿子讨要名额的时候和领导发生的冲突。 昨晚回来听见消息他还有点忐忑,就怕刘海中找上门来。 这下大院里就魏实没掏钱了。 易中海撇了魏实一眼,魏实不主动给他也不主动要,反正等捐款结束,魏实要是不捐钱,他就以魏实不尊老爱幼的名义把这件事告到厂里。 一个领导不以身作则,院里老人出事了,一分钱都不捐,这样的人配当领导? 心里冷笑,千万别捐,等你被厂子处理了,劳资在给你赶出大院。 见魏实没动,娄晓娥有些着急。 “魏实你不捐钱吗?” 魏实摇头。 “我媳妇不让我给大院里任何一个人捐钱,说我家以前的家产全被以前的一大爷易中海带着全院的人想办法坑走了,我要是在烂好心,她就掐死我。” 这句话魏实说的全是实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怕老婆。 但要不这样说,在保持人设的情况下,这钱搞不好还真要捐出去。 尤其是易中海看自己内几眼,魏实感觉易中海绝对想玩阴的。 娄晓娥脸都白了。 魏实说话声音并不是和娄晓娥一样小声说的,院里这些禽兽基本上都听到了。 尤其是家产俩字,前身老爹死后可是没少给魏实留下钱。 算上厂里补偿的,得有三四百块。 半年都不到,一大院子人吃绝户就给吃干净了,逼得前身提前进厂工作。 要知道当时前身还没毕业呢。 有些人不敢置信魏实居然敢这样说,还有几个有点不好意思的。 当时看魏实还不够十八,现在想想那样欺负人,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当时大伙都占这个便宜,魏实家里又没有长辈撑腰,还有人琢磨着给魏实吃死,想办法把厂里名额搞过来呢。 谁承想魏实直接退学进厂了,知道魏实当时吃不起饭,有些人放弃了。 唯有贾家,锲而不舍的吸魏实的血,马上就要吸死魏实的时候,谁承想魏实想到跑去找街道办主持公道了。 一百块钱啊,谁家敢说有一百块钱,除了易中海家里,谁敢说有? 这么一大笔让人眼红的钱,贾家真就赔了,还不等其他人打这笔钱的注意,魏实这傻小子第二天就把这笔钱拿来翻修房子了。 不翻修也不能住人,棒梗小崽子下手太狠了,差点把房盖掀了。 当时还有人想,棒梗要是不把房子嚯嚯的不能住人,魏实这笔钱会不会留下。 禽兽们感觉魏实现在娶了媳妇是真不一样了,也是陈知画是个厉害的,这话都敢说。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差点把这事忘了,他是可以去举报,但魏实要是反咬一口,麻烦的反而会是他。 揉捏着脑袋,这事难办了。 没想到陈知画居然把这事都嘱咐魏实了,至于是魏实想到的,他有这脑子? “那这意思魏实可以不捐钱了呗?” “那魏实不捐我也不捐了,傻柱刚刚还揍我一顿,想让我捐钱,先给我捐点,我去医院验验伤。” 魏实的话给许大茂提供了新思路,他在院里也受过委屈,挨过欺负,他也能不捐钱啊。 邻居们一听这话,脑子也活泛起来了,他们谁没被易中海压榨过? 贾东旭趟床上内段时间,自己家里都吃不起饭了,不还是被易中海逼着捐钱? 许大茂从桌子上拿走一块钱,朝着傻柱晃了晃。 “这钱我可不捐,再说了,聋老太太是你易中海赡养的,我可没拿过一点好处,出事了你不找贾家是你大度,别让大伙给你的大度买单不是?” “就是啊,这钱我也不捐了。” 有人附和着,不在迟疑,从桌子上把捐的一毛钱拿走了。 把钱拿回去的越来越多,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难看。 许大茂还嫌不够乱,整了一句。 “贾家这可以啊,不会是和你商量好了吧,全院大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参加?” 易中海脸色更黑了,不是因为许大茂这句话,而是。 “谁把我捐的十块钱给拿走了?” 阎埠贵撇过头去憋笑,刚刚他看见谁拿走了,但他就不说。 你易中海不是厉害嘛,都不是一大爷了还厚着脸皮主持全院大会,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魏实也在憋笑,他倒是没看见谁拿走了,但这事办的漂亮啊。 你易中海不是圣人嘛,圣人能差这十块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