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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皆有…”

    这句话不是宁宝宝回答的，而是初瑶替她回答的。

    而且这也是她心里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

    她条件反射的问出这个问题，问完以后她就后悔了，她抽风啊，怎么会问她怎么知道。

    闭着眼睛都知道她怎么回答。

    无非就是：“你心里想说的话都表达在脸上了。”

    而且她那里是不敢置信和无法接受，她这表情明明是错愕好嘛。

    不过好像是有点无法接受一个老妪突然变年轻的事情。

    而且还是个标志的大美女。

    就在宁宝宝自怨自艾的同时，晏颂鬼王也准备回地府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看了看天色，这应该是大半夜了吧，也就他们几个奇葩，大半夜还在这里，额…聊天。

    “额…”

    晏颂刚说完这句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天色。

    他们居然忙到这个时候，还真是不知不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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