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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进财立马望向商领领，等老板指示。

    “人家什么车？”

    商进财结巴：“不、不怎么顺手。”

    车被拉去维修了，商领领拦了辆出租，坐在后座。

    商进财恨不得找个安全的地缝钻下去：“记得。”

    商领领脾气好好地应下了。

    商进财蹑手蹑脚地去了副驾驶，跟司机报了地址后，硬着头皮回头：“商老板。”

    “回去再说。”

    商进财不敢说。

    已经九点多了。

    苏兰兰捏紧拳头：“另外一辆呢？”

    苏兰兰第一想法是完了，第二想法：“谁的责任？”各路菩萨保佑，一定要有冤大头。

    一顿饭，吃得商进财灵魂频频出窍，好不容易等到吃完了，他刚要给脚底抹油，商领领说跟他一道回去。

    窒息！

    “……”

    商进财还没跟苏兰兰说，他不敢。

    苏兰兰赶紧抽了两张湿巾和一把纸巾，从餐厅拖来一把椅子，擦了几遍才推到商领领后面。

    灯光下，商进财那油光锃亮的光头特别像一颗卤蛋：“人都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苏兰兰一股火气顿时蹿上了天灵盖：“商进财！”

    “就凹了一小块。”

    商领领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浅绿色的猫头拖鞋。

    爱钱如命、爱黄金首饰胜过老公的苏兰兰：“……”

    因为商进财没头发，苏兰兰每次“家暴”都揪他耳朵。

    她坐下，弯着腰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窗户开着，空气对流，她打了两次火才点燃烟。

    商进财车技不好，苏兰兰不准他买车，家里就一辆车，不是他们夫妻俩的，是商老板的。

    商进财只想开溜：“那我回去了？”

    商进财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碎了两个灯。”

    商进财弱唧唧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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