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婳是如愿了,风光的世纪婚礼。 新婚夜,沈宴沉宁可睡书房,也不肯进主卧。 秦婳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她是得到了沈太太的位置。 也同时踩到了沈宴沉的底线。 拥有,即失去。 管家手里搭着披肩,走到秋千边上站定,“太太,回房休息吧!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您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秦婳冷笑,“一个不受他父亲待见的孩子,好不好,重要吗?” 这样的话,从新婚第一天晚上,就时常听见。 管家已经习以为常。 一个怀.孕了不肯叫长辈知道,一个知道妻子怀.孕了不肯回家。 怀了孕的一宿一宿的熬夜。 要当父亲的彻夜不归。 管家是秦婳陪嫁过来沈宅的。 秦婳放了狠话,管家自是一个字也不敢向秦家透露。 本就是联姻,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 就算人能抽身,这些利益关系也无法斩断。 管家只是心疼自家小姐。 “太太这话说的伤心,先生画廊最近不是在布展吗?男人拼事业,忙也是应该的。” 管家的宽慰之言,秦婳听来却无比讽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