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迟欢欢已经被宁淮景扎成了一只刺猬,每一秒都觉得煎熬。 “这就听不下去了?迟欢欢,为了你,我哥和姑姑吵了多少回,爷爷和姑姑吵了多少回?你知道吗?” 宁淮景冷笑,“顾二叔,我父亲母亲,还有奶奶,要不是你太爷爷只认钱,怎么会出意外!” 迟欢欢忍无可忍,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拱起来的怒火。 把气息调稳了,才开口反驳,“当年的事,确实由凌霄路而起。不过……就算凌霄路就算当年卖给州政,结局会不同吗?州政傅阁老安插的人,就不会和潭老在宝盈的关系,里应外合相互勾结了吗?” “这锅太沉了,我们迟家背不动。” 迟欢欢已经尽量避免主观愤怒,只是客观理性的分析。 “或许这话在你眼里不过是诡辩的言辞,那是你主观已经判定我太爷爷必须担责,而太爷爷已经故去,我就必须背这个锅。” “我又做错了什么?宝盈和潭老傅阁老的恩怨,和我什么相干?” “也不对!潭老的事还真的和我有关。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操控,我的保研资格不会被顶,我也不会被寻求自保的付教授推荐到宝盈实习,发生后面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迟欢欢无语,只觉得无比讽刺,“那我又该去怪谁?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是被无辜卷进你们三家斗争的漩涡里来的。” “按照宁少的逻辑,我是不是应该把我曾经受到的不公平,全部推到官家的头上,然后冤冤相报?” 迟欢欢条理清晰的反驳,着实让宁淮景惊讶。 “口才可以啊!” “比不上宁少,承蒙承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