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知半解,我故布了迷魂阵,不知道能顶多久。”迟欢欢意味深长道,“这事就拜托欢丫头了,你的嫁妆你可要替它寻一户好人家。” 这话说的,怎么跟她要找老公似的! “爷爷,您确定您没有开玩笑?” 迟欢欢总觉得活了二十几年,突然之间爷爷说整条gai都是我们家的。 这种突然暴富的感觉,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啊喂! 而且,这还是她的嫁妆啊! 整条gai都是她的,还嫁什么人? 当然是抱紧嫁妆,孤独终老啊! 怎么可以便宜野男人! 迟欢欢有种宿醉未醒,还在梦里出不来的感觉。 毕竟醉戏总统的勇气,是酒精给的。 幻想暴富的勇气,估计是宿醉后遗症。 迟爷爷抡起方几上的湘妃竹骨扇,当头一个爆栗。 骤然剧痛,让迟欢欢六神瞬间归位。 “爷爷怎么时候骗过你!你这丫头,是吓傻了?瞧你这点出息。” 迟欢欢捂着头,疼的双眼泛着泪,“爷爷!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