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迟爷爷知道官尧臣想问什么,便直接回答了,“官先生中了一刀,刀上抹了见血封喉的毒。现下毒已经解了七八成,再喝一周的解毒汤药也就无碍了。” 叶岑安重新包扎了伤口,低声叮嘱,“霆晟你先别激动,伤口再崩开受罪的还是你。迟小姐没事,就是有点吓着了。” “我要见她。”官尧臣霸道不改。 “湘芸煎了安神汤,欢丫头喝了刚睡下,现下恐怕一时半刻也叫不醒。” 迟爷爷可不吃官尧臣这一套。 “我出去看着炉火,霆晟就有劳迟老先生照顾。” 叶岑安知道他们有话需要单独谈,只得体贴的退出去。 “是不是欢欢出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她?” 官尧臣从噩梦中惊醒。 梦中有人强行把迟欢欢从他们的婚礼上带走。 掌心骤然一空。 他的心也跟着仿佛被掏空一般。 “恐怕以后,官先生再喜欢我的欢丫头也好,都要保持距离了。” 迟爷爷把药碗放在罗汉榻旁边的小圆几上,又抬手取了一碗甜茶递给官尧臣,“欢丫头,马上就要和贺兰先生订婚了。” “哪个贺兰先生?” “辰国贺兰姓氏不多,自然是耳熟能详的那一位。” “是总统先生?” “官先生既然明知何必故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