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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尧臣最近的所作所为，官老先生略有耳闻。

    迟欢欢的出现，在他意料之中。

    “爷爷，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官老先生点头，“当然。”

    “官总他……是不是有个一直喜欢的人，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可以吗？”

    迟欢欢的问题，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官老先生撑着要坐起来，迟欢欢立刻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顺手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那欢欢能不能先回答爷爷一个问题？”

    官老先生反问。

    迟欢欢点头，“爷爷请问。”

    “你喜不喜欢尧臣，爷爷想听实话。”

    官老先生的眼睛里，有些许期待。

    迟欢欢摇头，“我和官总之间……”

    有些话说出来比较困难，好在那份契约的复印件宁淮景替她准备了。

    她从包里掏出契约，给官老先生递过去。

    迟欢欢垂首立在病床边上。

    再好的病房，也总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

    迟欢欢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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