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岑安,这些年,你总是这套说辞。你说不腻,我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霆晟,我叶家世代只为官家家医。从祖辈开始便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一点差池。” 叶岑安无奈笑道,“我知你现在一句话,少说也要琢磨出十种意思才罢休。官爷爷的身体,一直是我爷爷在照看,我是这两年的才接手帮着一起看的。你要不信,病例档案总是不能造假的。” “每一张病例上都有处方,都有签字,要出任何问题,我们是吃官司的。” 这是惯例。 叶岑安说的都是实话,“霆晟,你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作动,最好只会一声。我和爷爷也好早点离职,免得为此再受波及。” “脚扭伤了怎么处理?” 话题转的猝不及防。 叶岑安笑道,“景芝已经问过我,不是让冰敷吗?等肿褪了,用药酒把淤青揉散就行。” 官尧臣低低的“嗯”了一声。 原本要挂掉电话,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提醒道,“她回来了。” “我知道。” 叶岑安叹了一口气,“都是过去的事了,早翻篇了。” “哐当”一声。 镊子掉在金属托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翻篇了。劳你把爷爷的全部病例发给我,我找国外的专家再看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