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是恭顺侯吴汝胤这两日小动作不断,借着给其妻祝寿的由头,宴请了不少京营中的将校士卒。" "其中,多是蒙古人..." 说到最后,骆思恭的声音已是微不可闻,他清楚的知晓吴汝胤如此之举,在这个敏感的当口意味着什么。 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骆思恭缓缓抬头,小心翼翼的偷瞧着案牍之后的天子。 "还有呢?抚宁侯始终闭门不出,他府中的下人也没动作?" 闻言,案牍之后的天子没有露出半点意外之色,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听不出喜乐的声音自骆思恭的耳畔旁响起。 "回陛下,抚宁侯虽是闭门不出,但京中却是流传出朝廷将要在勋贵实行推恩之法的谣言,京营中更是出现了朝廷或将裁减京营的无稽之谈.." "臣虽然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但这些谣言事十有八九便是自抚宁侯处传出..."骆思恭忙是恭谨的回答道,全然没有注意到天子身旁的御马监太监猛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涌现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杀意。 "继续盯着,朕到要悄悄这些人,能忍到何时。" 见得天子没有多余的吩咐,心神高度紧张的骆思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躬身退下。 许是上了年纪,骆思恭只觉得案牍之后的天子带给他的压力,竟然比昔日御极四十余年的万历皇帝还要大。 ... ... "腾骧四卫那边操练的如何了?" 见得骆思恭走远,案牍之后的朱由检方才轻轻侧过了头,冲着一脸狞色的御马监提督曹化淳问道:"如若那些勋贵铤而走险,可有把握将他们拿下?" 距离曹化淳升任御马监提督已是过于一月有余,他这些时日虽然不曾驾临豹房亲自观瞧,但听王承恩跟他说,曹化淳倒是颇为兢兢业业,每日早出晚归,一门心思扑在腾骧四卫之上,非但补齐了兵额不说,士卒操练的也是"有声有色",与以前大不相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