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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们两个残废，什么本事没有，还想来借钱，就算借给你们，你这个瞎子能看出这是多少钱吗！”

    商号伙计看着两个孩子，露出不屑的鄙夷，还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

    雨水中的两个孩子，一个用布条围在眼睛周围，一个失去双腿，双手勉强支撑在地上，才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

    “求求你，求求你，我哥再不吃药就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借给我们一点银子！”

    “我们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求求你借给我们！”

    蒙住眼睛的孩子显然看不到周围的场景，他用耳朵聆听水泼一般声音中的喝骂，然后四肢着地爬到伙计面前，拉扯对方的裤腿。

    “滚呐！我这里又不是善堂，你们要死也不能死在我们门口！”

    商号伙计一把扯开孩子的手，很是嫌弃的拍打孩子触碰到的裤脚，像是这个孩子都没有自己一身衣衫值钱。

    任凭瞎眼孩子倒在水泊中，商号伙计毫不留情的关上大门，任凭两个孩子在雨水中绝望。

    “哥，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努力，我不能救你！”

    瞎眼孩子胡乱在地上摸索，直到碰到没有双腿的孩子，才发出颤抖的声音。

    只是在雨水的冲刷下，瞎眼孩子的声音，显得更加无力。

    “没事的，老弟，我还能撑一阵子，咱们不要伤心了好吗？”

    “趁着晚上雨这么大，咱们去找点吃的，先把今天熬过去！”

    失去双腿的孩子看着瞎眼孩子，一时间忍住喉咙的热流，强装出一副洒脱的语气。

    他甚至在想，若是自己眼瞎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看不到那些冷眼，更瞧不见弟弟的绝望。

    哪怕还能听到，可总归不像是弟弟那般，能承受更少的痛苦。

    “来，弟弟，背着我继续出发，我好像看到前面有人家还亮着灯呐！”

    失去双腿的孩子抓住瞎眼孩子的肩膀，他瞧着前方被雨水扭曲的景象，好像还有一丝烛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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